在五年級的時候忽然想‘我是誰我從哪來’想著想著心里亂亂的;‘算了算了,就先這樣活著吧’我覺得每個人在不同的場合下有不一樣的身份,我是社會的公民,遵紀的學生,叛逆的女兒,我什么時候是我自己,擁有靈魂的自己。我可能是一個迷路的靈魂擠進了這具身體。無力的,空洞的,迷惘的感覺總會在扮演完所有角色后席卷全身。‘我是誰我在哪’每晚躺在床上這句話總會不聽大腦的指令先一步從嘴邊溜出來。聽起來我想中二病活得好好的瞎想。不是,這個年紀你可以說我是壓力大,但還有一件事是我三歲就想了。
在我奶奶過世后有一晚我和妹妹睡在一起,她很聽話,天冷早早上床睡覺,我很調皮,躺下后把花棉襖扣好腦袋再鉆進去再躺下這樣睡覺時臉就不會冷了。我暗暗為自己的聰明高興時瞥見了媽媽同嬸嬸閑聊的笑容,映襯著暖黃的燈讓人禁不住想‘媽媽怎么會嫁給爸爸的’我愛他們,這燈光讓我幻想 會不會在另一個世界‘我’躺在冰冷病床上,媽媽在床邊盼望著我醒來。兩個世界的我們是相反的。如果我從高樓跳下我的靈魂將像流星一樣shua一下就進了‘她’的身上,然后醒了媽媽泣不成聲的抱著‘她’我長大后和家里人說過一次,但他們都覺得我像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