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女,17歲,我突然有很多話想說。從出生開始我的故事似乎就是悲劇。從小我爸媽就不停的吵架,爸爸生氣的時候會摔凳子,還會打媽媽。他們似乎總是偏愛弟弟,縱容弟弟很多,哪怕因為他賴床導致我遲到養成我撒謊的性格(我最近才意識到原因)他們不知道,我也沒有說過。爺爺也很偏愛我弟弟。小的時候我自己坐在不算是客廳的客廳里寫作業(因為當時家里是平房,只有一間主臥)門在我對面被關上,屋里傳來他們的笑聲和電視的聲音,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感覺似乎他們才是真正的家人,而我只不過是附屬品。我在幼兒園的時候被人欺負,因為字丑被老師踢肚子。我從來沒和他們說過。到了小學,我又被欺負,那個女孩會在體育課的時候拽著我的頭發讓我直視太陽不能轉頭。每次體育課我都很害怕。我第一次鼓起勇氣告訴了她家長,結果第二天她又來威脅我,于是我沒有再去說。三年級她好像長大了,和我道了歉,我原諒了她。那年也是我噩夢的開始:我開始不寫作業,撒謊成性,成績也一落千丈。敬愛的班主任第一次扇了我巴掌(具體因為什么不記得了)我也遇到了一個女孩,她和我訴說她家庭的悲慘,向我傳遞許多負能量,拉著我跳樓。從那個時候,我就總覺得輔導班的老師看不起我,我害怕他們的眼神,那段時間也染上的偷錢的惡習。五年級最后一個六一,我把演出服放在輔導班里,放學回來沒了。輔導班老師不愿承擔責任。我永遠忘不了那次班主任和化妝的家長看我的眼神和說的話,冷冰冰的。那次他們下去參加了活動,我自己一個人坐在班里,幻想著從樓上跳下去。初中,在學校里的人緣不算太差,但是也遇人不淑吧。有一個女生是我開學時候的同桌,我們玩得很好,后來她說沒見過世界上有比我丑的人。我換新發型班里同學說丑。疫情結束以后的一個周末,我想要自沙,但是我舍不得父母,所以我給媽媽寫了紙條,第二天她抱著我哭,然后送我去了醫院。檢查是抑郁,我們治療了一個星期。媽媽說花了很多錢,爸爸問我是不是疫情期間沒好好學習,找借口呢。奶奶神經質的一直問我為什么這么想,說我被鬼上了身。我累了。那次治療確實管用,我大概好了一段時間,加上交了新朋友,開始有些外向了。上高中我交了很多朋友。但是我總遇人不淑,處理了很多很多的矛盾,哭了很多次,崩潰了很多次。我總是在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