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好憋屈。我不讓我丈夫拿我婆婆那兒的鑰匙,我丈夫非要強行拿我婆婆房子的鑰匙,他當(dāng)著他媽的面拿的,當(dāng)時我沒在那里。自從我丈夫拿了我婆婆那兒的鑰匙以后,只要我婆婆的房子里有改變,我婆婆就會懷疑到我們這兒。第一次:她房間里的褥子和被子重新被鋪了一遍,但是我婆婆不知道是誰鋪的,我婆婆一個電話就打到他兒子那兒,問是不是他兒子鋪的?她兒子否認(rèn)了。結(jié)果我婆婆這次回來,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一瓶酒,我婆婆一個電話又打到我這兒,又問我是不是把酒放他那里的?我說不是,我沒有單獨去過。我也確實沒有單獨去過,雖然那兒的鑰匙還在我們家。但是我丈夫拿鑰匙的決定并不代表我的決定。沒想到夫妻永遠(yuǎn)都是共榮辱,我跟他是一串繩上的螞蚱。我丈夫有什么事,我也吃不了兜著走。好委屈,我想把鑰匙還回去。但即使現(xiàn)在還回去,我婆婆可能也會懷疑我有復(fù)制鑰匙。所以這是一個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的事。之前我丈夫又趁著我婆婆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把我婆婆改嫁后生的兩個女兒買的小毛絨玩具拿了幾個過來,我根本就不支持他的決定。但是他不還回去。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就還了回去,我婆婆改嫁后的伴侶正好在那里。我婆婆改嫁后的伴侶肯定跟我婆婆說我送毛絨玩具過去了。然后我也許又成了偷毛絨玩具的嫌疑人 (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