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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最多只能當作一個路標,指向全部的生命。也就好像這個老人家指著月亮,但是旁邊的小孩子也只看到指著月亮的手指頭,卻不知道在指什么。任何語言都受到局限客體意識的限制,不可能拿來描述全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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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就像瀑布,從來沒有停過,我們在這個瀑布下面,根本沒發現我們的世界就是這些念頭組合的。停下這念頭,就從人間跳出來了,自然就進入“這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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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等會要做什么!時間永遠不夠用!——打破時間的觀念,也就是跳出人間唯一的一把鑰匙。打破時間唯一的方法,就是回到瞬間——“這里!現在!”。進一步說,把全部的生命找回來,也只是活在“這里!”的瞬間,或是瞬間的“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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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覺,也只是讓無色無形的光,全面照透我們。通過我們,再照亮這個世界。也就是說,“我”的形相再也不跟任何瞬間對立。就輕輕松松,讓生命活著我。我在身邊所遇到的一切,不管是一朵花,一只動物,或其他的人,也同時享受到這無色無形的光明與溫暖。我們就變成宇宙最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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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任何人間所帶來的喜事、危機、好事、壞事,我們接納一切、臣服于瞬間所帶來的一切,可以把生命簡化到每一個瞬間,而讓這個瞬間本身成為人生最大的目的。這,就是醒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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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腦和任何生命的不同之處在于,人腦的分析辨別能力,比任何生命都更強。但是,分析的腦還只是整體意識的一小部分。更大的一體意識,是我們隨時可以接軌、可以汲取的。沒有這個一體意識,也沒有生命。所以,我們不可能不跟一體意識相聯系。圖里的插頭,用來表達我們隨時跟一體意識聯機,而一體意識所帶來的光,隨時都有,讓我們隨時可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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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瞬間,就像圖中一個個菱形所表示的畫面。我們受到感官和念頭的限制,把真實的整體切割成一個個碎片。通過每一個瞬間,我們所能體驗到的,最多只是生命整體的一小部分,而且小得不成比例。一個局限的畫面,再加上腦局限的運作,不可能對全部的生命有全面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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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里的三個人,各自稱職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我們活在這個社會,在任何角落,離不開這些角色。通過這些角色,我們不斷強化“我”。角色有時會改變,“我”也自然跟著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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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最多只能當作一個路標,指向全部的生命。也就好像這個老人家指著月亮,但是旁邊的小孩子也只看到指著月亮的手指頭,卻不知道在指什么。任何語言都受到局限客體意識的限制,不可能拿來描述全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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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意識,也就是全部的生命,也只是通過我們,來照亮這個世界。通過我們,活出這個生命。通過我們,觀察到自己。通過每一個形相,通過每一個人間的角落,我們都可以接收全部生命所帶來的光,而把這個無色無形的光明轉達出來。這么說——我就是生命。生命,也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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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痛苦的出口,在每一個角落,甚至在每一個有形都能找到(在圖中以各式各樣的出口標示Exit來表示)。假如無形無色的生命根源,不存在于每一個有形的角落,我們也不可能找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