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許自己睡飽后,發(fā)現(xiàn)覺醒就這么簡單》
原創(chuàng) · 余生啟航 直抵星海 · 2025年12月5日 11:53 · 天津
你試過真正允許自己,睡到自然醒嗎? ??
不是熬夜晚起,而是內(nèi)心毫無負擔、踏踏實實地睡飽。
對我來說,“覺醒”的起點,竟然就是從這個最簡單的允許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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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曾是那個“不準睡覺”的人
很長一段時間,我活得像一個上了發(fā)條的玩偶。 ??
白天,我不允許自己睡午覺,仿佛那是種罪過。就算躺下,身體也是緊繃的,意識在半夢半醒間游離,像一株始終無法扎根的浮萍。
夜里,真正的睡眠成了奢侈品,取而代之的是整宿的“人神交戰(zhàn)”——頭腦里嗡嗡作響,心里總有個聲音在鞭策:你不能停,你做得還不夠。
我行走在自己的生活里,卻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家人近在咫尺,情感卻遙不可及。那是一種深刻的“抽離感”:我在圍觀自己的人生,在窺探他人的悲喜,唯獨無法真實地參與進去。
我以為這就是生命的常態(tài):疲累、緊繃、永遠不夠。 ??
二、那個轉(zhuǎn)折點:我決定“讓自己睡飽”
改變的發(fā)生,樸素得令人意外。
有一天,我實在過夠了這種日夜交戰(zhàn)的日子,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念頭冒了出來:我能不能就讓自己睡一個好覺?
我不再去想是不是怠慢了誰,是不是浪費了時間,是不是顯得懶惰。我對自己說:“困了就睡,睡一個星期都行,我要養(yǎng)足精神。”
于是,我真的放下了所有“應(yīng)該”和“必須”,昏天黑地地睡。那感覺,像要把前半生欠下的覺,一次補回來。
當我真正睡飽,自然睜開眼的那一刻,仿佛從一個漫長的世紀穿越歸來。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發(fā)現(xiàn),呼吸竟然是順暢的、舒服的。
原來,允許自己徹底休息,身體和心靈會自己找到節(jié)奏。原來,“醒來”的感覺,是這樣一種從內(nèi)到外的輕松與自在。 ??
我忽然懂了古人說的“拿得起,放得下”。最深刻的“看破”,往往始于對自己最基礎(chǔ)的慈悲。
三、醒來后,回答生命的三問
醒來后的世界,清晰了許多。我終于能平靜地面對那三個古老的問題:
1. “我是誰?”
我是李燕。是妻子,是媽媽,是女兒,但首先,我是我自己。我不再是需要用各種角色來證明存在的影子,我是一個完整的、正在呼吸的生命主體。
2. “我從哪里來?”
我來自天津,來自媽媽的子宮。在更深層的回溯里,我的靈魂記憶指向遙遠的昆侖與太空。但現(xiàn)在,我有一個更確定的答案:我來自愛。我是因父母之間熾熱的愛意吸引而來的生命。如果萬物同頻共振,那么我本就是愛的頻率本身。
3. “我要到哪里去?”
我要通過所有的所學與所悟,重新活成愛,清明而自在地活著。
- 在家庭里,親密但不依賴。
- 在工作中,能獨當一面,去陪伴有緣人“找回自我,活出自我”。
- 在健康上,心里踏實安定,身體自在流動。
- 在關(guān)系里,有清晰的邊界,不苛責自己,也不侵犯他人。
如果不設(shè)限,我渴望活出一種自由奔放的生命狀態(tài):想唱就唱,想走就走。用三分之二的時間深耕熱愛,三分之一的時間與家人相伴,享受每一個觸手可及的當下。 ?
四、覺醒,是回歸“出廠設(shè)置”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半生,我終于發(fā)現(xiàn):
覺醒不是攀登一座怎么也夠不到的山峰,而是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原本就站立的地方。
那些曾經(jīng)困擾我的“亂人亂事”,那些是非怨懟,忽然失去了染著我的力量。因為它們本就不屬于我內(nèi)在的風景。
“五蘊皆空”,不是我變得空洞,而是我不再被紛繁的假象所捆綁。
任海浪拍打礁石,任云朵舒卷聚散,我只是觀看著,存在著。我如其所是。 ??
這種狀態(tài),我稱之為 “回到了出廠設(shè)置” ——一種生命最初的安定與踏實。能量因為內(nèi)在的具足而自然充盈,人不再需要從外界拼命索取認可與安全感。疲憊感消失了,那些自我征戰(zhàn)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復返了。
五、寫在最后:你本自具足
這就是我的故事,一場從“允許自己睡飽”開始的覺醒。
它沒有驚心動魄的情節(jié),只有日復一日的誠實面對與溫柔接納。 ??
如果你也感到疲憊,在關(guān)系里掙扎,在深夜里迷茫,或許可以試試這個最簡單的方法:
今晚,允許自己,毫無愧疚地睡一個好覺。
覺醒不是變得非凡,而是允許自己平凡。
它不是讓你得到什么新的東西,而是讓你發(fā)現(xiàn),你本就擁有這一切。
愿你也能找到屬于你的那個“允許”。
從那一刻起,輕舟已過萬重山。
而彼岸的光,一直就在你心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