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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真正的愿意獨來獨往 只是因為不知道如何和別人處理關系,而被迫的“喜歡”獨來獨往……… 獨來獨往的人,是在用“獨來獨往”來保護自己 我不會和別人交往,那索性,我就不和任何人來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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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哀悼治愈關系依賴 解決關系依賴通常需要進行多次哀悼,一般來說,幸存者需要為長期缺乏健康的利己與自我保護行為流許多眼淚,因為他們積攢了太多的損失與痛苦。缺乏自我意識的人生會讓人感到憤怒,而哀悼能夠釋放出這種良性的憤怒。 這種釋放憤怒的方式可以重塑健康的戰反應,再次強調,擁有健康的戰反應是培養以下特質的基礎:自我保護的本能,平衡的自我表達,以及建立平等互惠關系所需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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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極端討好中康復 針對由父母導致的討好反應,需要意識到自己之所以會產生關系依賴,是因為在年幼的時候連最基本的健康利己權利都會被視作自私,而不斷遭到攻擊和羞辱。 討好類型的人需要明白,當他們擔心自己不去討好就會遭到攻擊時,會放棄自己的界限、權利和需求,而了解這一點是康復的必要條件。許多關系依賴者雖然意識到了自己放棄自我的傾向,但真正的到了需要在關系中表達自我時,又會把一切拋在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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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現自我的的恐懼會觸發自我犧牲式的討好反應 恐懼會觸發自我犧牲式的討好反應,為了克服關系依賴,幸存者必須學會覺察這種恐懼并與他相處,在面對恐懼時,他們必須嘗試和練習一系列更有效的反應。應對這一挑戰的真正動力通常來自處理原生家庭問題的過程,我們需要找到最初讓我們失去健康的自我表達本能的創傷碎片,并憑借直覺拼湊出他的全貌。 我們一旦從情緒層面回憶起兒時受到的壓迫,就能意識到自己當時是因為年幼弱小而無力維護自己的立場,但現在我們已經有了成年人的身體,比童年時有力的多。盡管我們在被觸發時,仍會暫時感到渺小和無助,但我們可以學會提醒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成年人的身體和心智了”。成年人的身份為我們提供了更多的資源來支持自己,使我們能夠有效的對抗關系中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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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會使你產生“上頭”的憂慮,麻木和放空的感覺,你需要溫和的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①柔和的引導放松:感受身體的每一個主要肌肉群,柔和的是他們放松下來(緊張的肌肉會向大腦發送錯誤的危險信號)。 ②慢慢的深呼吸:屏住呼吸也會向大腦傳送危險的信號。 ③放慢速度:沖動與急躁會按下大腦的逃跑反應按鈕。 ④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放松并舒緩自己:裹著毯子,抱著枕頭或毛絨玩具,躺在床上或衣柜里,或者洗個澡,小憩一會兒。 ⑤感受身體中的恐懼,但不做出反應:恐懼只是你身體中的一種能量,如果你不逃避他,他就無法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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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廣為認可的觀點,即極端的自戀者和反社會者是無法被治愈的,他們通常確定自己是完美的,而問題出現在別人身上。 而有些出現戰反應的人并非真正的自戀者,這些人通常能夠得益于以下認知:用恐嚇,批評和諷刺來控制他人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從極端的戰反應中康復: 需要幫一些戰類型的人理解到這一點:過度的控制會造成追求權利和增強疏遠的惡性循環。過度追求權利會使對方因恐懼而出現情感上的退縮,而這會加劇戰類型的人的被遺棄感,使其變得更加的憤怒和輕蔑,最后進一步破壞、阻礙或疏遠親密關系,這再次加劇了戰類型人的憤怒和厭惡,使他們更加固執的拒絕表露溫情,于是雙方的距離越來越遠。如此循環往復。 糟糕的童年環境會導致戰類型的人選擇上述破壞親密關系的防御行為,學著將憤怒轉移到童年的境遇,可以幫助他們破除將遺棄感立刻轉化為憤怒和厭惡的習慣。在療愈過程中,戰類型的人還會越發體驗到被遺棄感,他們可以學著用眼淚來釋放心中的恐懼和羞恥,引導他們用哭泣來撫慰傷口,而不要總是用極端的方式來發泄。戰類型的人需要意識到,當他們受到傷害時,雖然會感到悲傷,還會感到憤怒,但無論如何肆意泄憤都無法化解悲傷。 戰類型的人需要意識到他們居高臨下的態度和站在道德制高點要求他人只會疏遠他人,并無法消除當下的被遺棄感,他們必須打破“自己很完美”的幻想,并改掉將完美主義的內在批判者投射到他人身上的習慣,這就是縮減外在批判者的方法。 戰類型的人若注意到自己的防御反應被觸發并有過度批判的傾向,應學著自發的暫停。暫停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重新引導受傷的感覺,促使人哀悼并消除最初的遺棄感,而不是破壞性的將其轉移到現在的親密對象上。 此外,像所有固著于一種4F反應的人一樣,戰類型的人需要更靈活,更具適應性的運用其他4f反應。如果你是正在療愈中的戰類型的人,學習討好類型的共情反應將會特別有幫助,你可以先試著想要與你互動的對象的感受,盡可能的多加練習。然后覺察那些你想與之建立真正親密關系人的需求、權利和感受,再進一步的深化你們關系。 在療愈初期,你可以“先假裝后實現”,因為如果不試著去練習為他人著想,不建立起互惠和對話(而非獨白)的關系,你所渴望的親密關系將與你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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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類型的人會無意識的受到一種信念的驅動,認為權力和控制可以帶來安全感,減輕遺棄感,并牢牢抓住愛。被寵壞的孩子和沒有得到足夠限制的孩子(這種遺棄會造成一種獨特的痛苦)可能會發展為戰類型,還有一些模仿自戀型父母欺詐行為的孩子也有可能習慣性的做出戰反應。許多戰類型的孩子都是哥哥姐姐,他們會壓迫年幼的弟弟和妹妹,就像他們的父母壓迫他們一樣。 戰類型的人會學著用憤怒來回應他們的被遺棄感,他們中的許多人使用蔑視(一種混合了自戀是憤怒和厭惡的“毒藥”)來羞辱和恐嚇他人,迫使他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自戀者對待他人就像對待自己的附屬品一樣。 自認為有特權的戰類型的人通常把他人當做自己喋喋不休的獨白聽眾,還可能會把“被俘虜”的僵類型或討好類型的人當做支配與臣服關系中的奴隸。戰類型的人惡劣到極致時可能會發展出反社會型人格。憤怒狂式的自戀者,因向他人傾瀉憤怒而臭名昭著,他們沉迷于這種宣泄的方式以釋放情緒。但因為由此獲得的安慰往往不會持續很久,所以他們會不斷尋找下一次發泄怒氣的機會,這種類型的自戀是一種純粹的霸凌,而霸凌本身就能引發cptsd。 披著依賴外衣的自戀者:初見時,他會通過提問和探詢來吸引你,讓你覺得他對你很感興趣,但在幾分鐘之后,一旦你上鉤,他會突然像個演說家一樣滔滔不絕,這類自戀者往往非常擅長使用連句,不給人任何插話的機會,甚至讓你無法借口溜走,于是你成了被俘虜的聽眾,無法輕易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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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戰類型的人會通過憤怒而控制般的索取無條件的愛來疏遠他人,從而避免建立真正的親密關系。這種不切實際的要求即滿足他們未被滿足的童年需求,降低了他們與同他人建立親密關系的可能性。此外,一些戰類型的人會自欺欺人的相信自己是完美的,只要求對方做出改進,這種防御性的信念使他們自認為有權將關系中的問題完全歸咎于他們的伴侶或朋友。 許多逃類型的人會永遠保持忙碌和勤奮的狀態,從而避免自己被更深層次的關系觸發。其中一些人會過度努力,希望有一天自己能變得足夠完美,從而值得被愛。逃類型的人很難展現自己不完美的一面。 許多僵類型的人會躲在自己的房間和幻想中,并深信人際交往對自己毫無意義,不過有些僵類型的人沒有因為可怕的童年忽視或虐待而完全放棄人際關系,這些人傾向于在網絡中發展人際關系,他們可以在家里安全的維持這種關系,并安按照自己的意愿控制接觸次數。 許多討好類型的人幾乎從不展現自己,以避免情感投入和可能產生的失望,他們躲在“對他人有幫助”的表象背后,對他人過度傾聽,過度取悅或過度服務。在親密關系中,他們過度關注伴侶,認為這樣就不必冒險暴露真正的自己并遭到更強烈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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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活中的大多事物一樣,cptsd也有輕重之分,cptsd的輕重程度具有連續性,從輕度神經官能癥到精神病,從高功能到無功能不能都包含其中。其嚴重程度可以涵蓋從長時間不再閃回,到大部分時間完全處于可怕的閃回之中。其功能狀態也涵蓋了從日益充滿活力的成長狀態度,到勉強求生的失能狀態。而療愈的進展體現為,閃回變得更容易控制,以及更頻繁的對生活感到滿意。否認童年被情感遺棄對自己造成的創傷性影響,會嚴重阻礙幸存者療愈的進程。在童年時期持續的情感忽視通常會使我們產生壓倒性恐懼。羞恥和空虛感,成年后我們可能會不斷的閃回至這種混雜的被遺棄感中。若要康復,我們必須認識到恐懼,羞恥和抑郁是缺愛童年留下的陰影。如果缺乏這樣的認知,那種根本的未被滿足的對撫慰性人際關系的需求將會使我們束縛在無限 無謂的痛苦之中。對抗否認并不是一項簡單的任務,孩子很想相信父母,愛自己,關心自己。因此他們會否認這些惡劣的忽視和虐待,或者將其最小化。情緒智力和與其緊密相關的關系智力都會因父母的情感遺棄而陷入發展停滯。這些孩子從來不知道與他人建立健康的關系可以帶來撫慰和充實感,而他們接受愛與關懷并從中受益的能力也往往處于休眠狀態,并未得到發展。在這些孩子的成長過程中,從來沒有人為他們樹立過榜樣,并教他們如何在重要的關系中適當的管理正常出現的情緒,這使得他們在憤怒,悲傷和恐懼方面的功能性情緒,智力也陷入發展停滯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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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體虐待和性虐待通常是兒童所經歷的最常見的創傷,特別是當這些虐待持續發生的時候,然而在使人患上cptsd的家庭中,許多同樣會造成創傷的行為卻未被注意到,比如情緒和言語層面的虐待行為,這往往是因為軀體虐待比言語及情緒上的虐待更為明顯。而情感創傷導致兒童患上cptsd的情況并不少于身體創傷。許多遭受童年創傷的幸存者都沒有意識到言語虐待和情緒虐待會造成創傷,他們也不會去承認這些行為對心靈的傷害,從未準確的將當下的痛苦歸咎于這些行為。而當他們試圖承認那些傷害時,通常會被這樣的想法所蒙蔽,與那些通常被毆打的小孩兒我的遭遇相比不算什么,他們比我們慘多了等等,這樣就把對應的行為最小化了,而去最小化是一種對抗否認的重要方法,可以破解幸存者故意淡化童年創傷的防御機制。去最小化是一個對抗否認的重要方法,它可以破解幸存者故意淡化童年創傷的防御機制,對童年創傷的影響去最小化是一個持續終生的過程。這個過程就像剝開一個光滑辛辣的洋蔥,對一些人來說,洋蔥的最外層是軀體層面的虐待,如性虐待或過度體罰,里面的幾層是言語精神和情緒層面的虐待,核心層則是言語精神和情緒層面的忽視。持續的批評會系統的摧毀我們的自尊,并最終內化為有毒的內在批判者,不斷的將我們判定為有缺陷的存在。而最糟糕的是,輕蔑的言語充滿了情緒毒素,會注入恐懼和毒性羞恥,進而使人不再尋求別人的注意,并且避免以任何引人注意的方式表達自己。用不了多久,Ta就不會再去尋求任何形式的幫助或聯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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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情感忽視本身就會導致兒童自我遺棄并放棄塑造自我,他們這么做是為了保持與父母有聯結的假象,保護自己免于失去這種脆弱的連接,但這通常需要自我放棄很多,例如放棄自尊,自信,自我關懷,自我利益和自我保護。此外,當孩子明白無法指望父母來保護自己不受外界危險和不公平待遇(來自家里的危險)時,其內在批判者的自危程序就會加劇,他們唯一的應對方式就是對可能出錯的事情過度警惕,而他們的內在批判者為他們羅列了許多可能發生的災難,特別是被那些媒體生動描繪過的災難。 而在這樣的忽視下,孩子的意識最終會被極端化和災難化想象所淹沒。這會導致孩子不斷的在腦內預演恐怖的場景,徒勞的為最壞的情況做好準備。在這個過程中,cptsd癥狀伴隨著過度的壓力和毒性羞恥感開始出現,并且會被許多平時無害的刺激因素觸發。 這些刺激因素主要是除父母外的其他人特別是陌生人或者隱約讓孩子想起父母的人,久而久之內在批判者會認為其他所有人都是危險的,只要有陌生人或不了解的人進入視野,就會自動觸發戰逃僵或討好反應。 這種人很危險的意識通常會演變為社交焦慮,而社交焦慮是cptsd的常見癥狀,嚴重時會發展為社交恐懼癥或廣場恐懼癥。其實廣場恐懼癥很少是出于對開放空間的恐懼,相反它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社交恐懼癥,其本質是因為怕遇到人而恐懼外出。